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 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 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,片刻之后,她再度低笑了一声,道: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,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,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