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,随后才道: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,想问一问你而已。 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 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