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她大声反驳,操场中央一时间鸦雀无声。 他眼角抽了抽:我是教官还是你是教官? 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,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,对着镜子不停的刷,直到牙龈刷到流血,压根红肿不堪,他才放下牙刷,之后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睡觉。 来敲门的鸡肠子猛地看见她这鬼一样的表情,吓得心肝快速跳了好几下。 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,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,对着镜子不停的刷,直到牙龈刷到流血,压根红肿不堪,他才放下牙刷,之后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睡觉。 顾潇潇在后面一直追,眼看他就要撞到墙上,大声叫他,可他还是撞上去了。 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 你说一个男生,莫名其妙就生气,这是为什么?顾潇潇若有所思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