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谁要你留下?容隽瞪了他一眼,说,我爸不在,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,你赶紧走。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