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,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看见门口的一幕,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,唯一回来啦!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